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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卡摆脱茫然追逐的痛苦煎熬,回归生命的安宁-众悦乐新国学

摆脱茫然追逐的痛苦煎熬,回归生命的安宁-众悦乐新国学
编者按:
曾经作为一个小孩,她想要安宁和睦的家庭,却在家庭矛盾中备受煎熬tf卡。
曾经作为一个社会青年,她想要明确的人生方向,却深陷迷茫中。
曾经身在医疗行业,她想为治病救人贡献微薄之力,却发现金钱霸占了处方单。
曾经身为小学教师,她发愿去点亮心灯,铺设生命之路,却发现学生们被家庭习气糟蹋得惨不忍睹。
曾经初为人母,她全力呵护娇儿,却发现由于过度敏感和不良情绪感染了爱子。
曾经读诵讲解经典近十年,却深陷分裂中,外在温和有礼,内心却无比的冲突纠结。
曾经……
她一直在追问:
人性为何如此复杂?
父母们到底给自己的宝贝们“制造”了什么样的“地狱体验”?
为什么父母们自认为播下了爱的“龙种”,最后的收成却总是愤怒与悔恨的“跳蚤”?
老师和家长们都身陷囹圄,他们能教好孩子们吗?
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提供生命的沃土?
终极的教育真理在哪里?生命的真理在哪里?
直到2014年,她值遇了潘麟导师,值遇了生命科学。
从此,一切明亮起来。
许多人像段丽君女士一样,也是从迷茫中找到了生命觉醒的光明,他们大都是从“觉醒中国·潘麟导师国学公益行——《心经》的智慧”中开始结识潘麟导师的,从此,心灵有了依靠,生命绽放美丽。
2018年3月3日,段丽君女士作为“觉醒中国˙潘麟导师国学公益行”智慧微分享的嘉宾,分享了自己的心路历程。现将整理成文稿发布,以飨有缘。

各位亲爱的朋友,大家晚上好!很荣幸能够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分享生命成长的心得。我叫段丽君,今年36岁,目前是一名小学教师。
我在大学里学的是药物制剂专业。毕业后,家里托关系进入一家市级医院的科室药房工作郭伟肚皮舞。那么我为什么会放弃大家眼中还算不错的工作转而投身教育呢?这还要从头说起。一、父女心,咫尺天涯
我1981年出生在四川自贡县的一片山区里。父亲是一名建筑工程师,母亲是一名西医师。幼年的我生活在青山绿水之间,尽情地玩耍,无忧无虑。但在上小学以后直到大学毕业的十几年时间里李惠媛,我们的家庭生活度过了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
我的姐姐比我大五岁,非常聪明、性格直爽倔强,成绩优秀。因为姐姐从小很调皮,常有危险和出格的举动,像男孩子一样。父亲和母亲对她很是操心。在初高中阶段,漂亮优秀的姐姐有很多男孩子追求,更是怀着成为导演、演员或是播音员的理想。而父亲为了让姐姐待在他认为的安全区域内,采用了很多强硬的手段来保护她。生性沉默内敛,感情细腻,又不善交流的父亲,不知道如何有效地和我们交流,他常常使用的方法就是说教和打。说教常常是两个小时甚至三、四个小时的谈话,情急之下抓起什么就用什么打。在父亲打我们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恐惧和失控的情绪,这让我感到陌生和害怕。
在姐姐上高中直至大学期间,我们的家里因为教育的问题常常爆发争吵、打架和冷战。姐姐在挨打中渐渐变得越来越倔强,而我则逐渐变得胆小,学会了躲在角落里察言观色。曾经有好几年,我们家过年都是在争吵、摔东西和哭泣中度过的。
有一年春节大年三十的晚上,父亲和姐姐又进入了对抗,他们大吵一架,彼此喊着要断绝关系,姐姐蹲在楼上房间的角落里大哭,父亲在楼下气得大声责骂她。那一晚过后,姐姐在大年初一决定回到上大学的城市去,我也决定和她一起离开这个让我感到害怕的家。多年来,对父亲一直是抱着害怕和恐惧、想要远离的心,但那天早晨,不知为什么,一股力量驱使着我在离开之前想要再去看一看父亲。
当我走进一楼卧室,发现父亲一个人坐在床边,房间很黑,没有开灯。我赫然发现父亲在默默流泪,当他发现是我走了进来,父亲哽咽着说,“孩子,你们不要走,高兮妍爸爸爱你们。”那一刻我震惊了,这是多年来父亲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表达他的情感。我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走过去紧紧抱住父亲。从那一天,我明白,无论从外在形式上父亲对我们有多少打骂,他内心是深深地爱着我们的刘文钊,而我,永远无法转身背离我对父亲的爱,因为那爱就在我的生命里,血脉里,永远无法割舍。

可是,明明深深相爱的父女,为什么找不到一条路通达到对方的心灵里呢?
这个问题深深埋在我的心里,成为一个久久无法化解的痛。二、迷茫乱撞的青春
身为80后,我们这一代人的成长环境已经和父辈非常不同。物质方面,吃喝玩乐的极大丰富却驱使着我们寻求更多的感官享受和刺激。但却我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大专三年,闲暇的时间里我常和同学一起吃吃玩玩,唱卡拉OK,蹦迪,甚至和男孩子拼酒……每次纵情玩乐时都感到一种发泄似的快乐,但一旦玩乐结束,又感到无限的疲惫和空虚。精神方面,我们这个时代失去了对生命方向的指引,极度被夸大的自我意识、自我状态,使得特立独行,我行我素成了时代的品牌。我们被分裂在许多支离破碎的目标中,比如上更好的大学、考硕、考博、找收入更高的工作、找高富帅的老公、更瘦、更漂亮……而我们的心迷失在这些支离破碎的目标中,失去了自己的方向。我们把心丢了。渐渐地,我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感到自己内在好像住着一头野兽,它贪婪地想要多吃、多玩、多占有,那时也谈了男朋友,就是我现在的先生。每次和他意见不合,或是自己想要的目的达不到的时候,就不自主地发脾气,歇斯底里、摔东西、砸东西,说跳河就跳河,说把东西从楼上扔下去就扔下去。有时候明明知道自己不对,却无法控制自己,好像一定要把内在的那股狂躁发泄出来才会安心。在我发脾气时,我看到男朋友眼中的恐惧,他不是怕我,而是对这样的状态感到无法理解。

2002年我大专毕业,工作了。在一家市级医院的妇科药房工作。这个科室是外包给南方的一位经营妇科的老板。在科室里,我感到很强的营利氛围。每天我们接触的大部分是来堕胎的女孩子。医生们为了营利,多少都会在药方上开些价格不菲而实际上可用可不用的药物。看着那些受苦的女孩子们,看着那些一看就囊中羞涩面对划价单有苦难言的病人,我越来越感到这些事和我的内心是违背的。我的良知使我内心不安。我无法做到像身边的同事一样对这些视作平常,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反对,2004年我辞职了。来到了河南省会郑州。三、做教师,探索教育的真谛
辞职后我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茫然,心中渴望着有一个真正能引领我人生的方向,就在此时,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我要当老师。我想,做一名老师,陪伴着孩子们一起,再成长一遍,也许我可以发现真正好的教育方法。也许我守护着孩子们的童年,可以使他们的心免于染污,保持纯真,当他们长大了,这世界或者会是不同的样貌。
非常幸运地,在我这个念头萌生后不久,我就被省会一家规模还挺大的实践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和体制教育结合的综合学校录用为英语老师。感恩当时学校的领导,没有要求我有师范的教育背景,肯认了我对教育的热忱。
从那时起我开始认真思索和实践,探寻到底何为教育的真谛。
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学习对我来说就是知识的学习和积累。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他们教育我们,“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因而我和姐姐都把学习放在第一位,读书很用心。我凭着先天的一点小聪明,小学阶段的学习是非常轻松的,还以全县第二名的成绩考入重点初中。但到了初中后,数理化成了我的难题,成绩逐渐下降。初三的一年,为了考上县城的重点高中,我基本上是每天清晨5点就起床学习,晚上10点下了晚自习又继续学习到深夜十一、二点。白天我课间也不休息,把自己埋在题海里。当时中考还要加入体育成绩,从小体弱的我每天下午放学都到操场上去练习立定跳远、800米和掷铅球。一直练到脚踝的骨头都错位了,却收效甚微。那时年纪轻轻地就大把掉头发。就这样熬到中考,我的数理化基本上已经是接近满分,但由于体育成绩差了一二十分,最终的成绩离录取线仍然差了一分。成绩公布的那一天,妈妈帮我去学校看成绩,回到家关彦淳,看到眼巴巴等着结果的我,她不忍心伤害我,就开口说,“女儿啊!你考上了。”接着又说,“差一分。”当时我就像瞬间升上天堂又堕下了地狱,嚎啕大哭起来。我对学习的信心全然崩塌了,那时在我的心里,评价一个孩子的标准很大程度上就是成绩。我感到自己已经用尽了全身心的努力去争取,却得到了一个否定。这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不行的孩子,无论如何努力都不会成功,自此陷入了消沉之中望门闺秀。我的父母花了4000块钱托关系让我进了重点高中,在高中的第一年全年我几乎都一言不发,这种觉得自己不好的情绪在我的生活中持续了很多年才慢慢消解。
现在,我要当老师了。我第一念想到的就是如何帮孩子们树立自信、健康、快乐的内在状态。我该如何做呢?
自2004年起,在学校里,我有幸接触到了儒、佛、道的经典。从蒙学的《弟子规》《三字经》到《大学》《论语》《道德经》。在读书的时候,我感到内心安宁喜悦。同时汇成和苑,学校里有领导和资深的老师们为我们讲解经典,带我们在学校实践弟子规的教育。在这里,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真善美和仁爱的氛围,结识了一些真正寻求生命觉醒和教育之道的老师们。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修学的方法,乐此不疲。同时,感到自己在从事着一件伟大的事业——复兴国学。
我们在学校里带着孩子们读经典,举办孝亲感恩的活动,在父亲节、母亲节为爸爸妈妈制作礼物、洗脚,平时孩子们有在家做家务、习劳的功课,我们把孝亲感恩的歌曲变成节目在学校演出,感动了很多家长朋友。在这些活动里,我们感受到来自内心本真的善良给我们带来的安宁和快乐。但渐渐我们也发现,经典只是读诵背记是不够的,只在活动中感动心灵是不够的。当活动结束,回归生活中的一事一物,我们该如何帮助孩子们把圣贤的教导和自己的生命活动结合起来呢?在和孩子们一起读书的时候,做活动的时候,非常舒服安心。可是,在现实的生活中,读书并不能解决我们所遇到的越来越复杂的现实问题。
现在的孩子们所面临的社会环境、生活环境和学习环境与我们小时候已经大不相同。

记得在我接手的第一个一年级班里,有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小男孩。他很聪慧可爱。但他的父母很忙,就把他托放在学校。我们的学校是可以月托的,也就是说最长可以一个月接一次。这个孩子的父母常常是几周才接他回家一次。我记得那是刚开学不久的一个星期五下午,来接孩子回家的父母们络绎不绝。在一片回家度周末的欢声笑语中,那个孩子独自一人躺在石砌花坛的边沿上,眼望着天,一言不发。那时已是秋天,傍晚有点凉,我走过去轻声提醒他回教室,不要着凉了。孩子一动不动,红着眼圈却假装不在乎地说,“我不用回班,反正我爸妈也不来接我”。这个孩子逐渐变得敏感孤僻。同学们无心的话偶尔会使他误解为对他不好的评价或想法。
还有一个孩子,是在中年级转过来的。转来的时候已经是常常和老师对抗、不能和同学很好相处的状态。他的父母很忙,有时周末会把他自己留在家里。有一次,他跟我说,“老师,我很害怕。”我问他怕什么,他说,“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夜里在家很害怕。”我有点担心,问他,“那你吃饭怎么办?”他说,“我可以到楼下的超市去赊账,我就买好方便面放在手边。我打游戏,这样我就不怕了。我成夜地打游戏,旁边放一个矿泉水瓶子,想尿尿就尿在瓶子里,这样就不用去厕所,去厕所害怕。”听了孩子的叙述我很担心,也和父母沟通过,才知道他父母的感情不好,两人都很忙。说到多陪陪孩子,妈妈的答复是,“我们的厂子很忙呀!不把厂子弄好,拿啥吃喝呀?!”这个孩子后来和老师、同学对抗的情况越演越烈。上初中后不久就传来了他被学校开除的消息。我很担心他,但也不知到哪里能联系到他。有一天下午上课时间他到学校来找我们。找到我,和我一起在草坪上聊天。他看上去很紧张,强挤出笑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说,“老师,你知道吗?我刚到那儿就被开除了。我一点儿都不在乎,我才不怕那些老师和校长呢!”我的心里充满了酸楚,我安慰他,劝解他,可是我感到这颗心已经冰冷坚硬,支离破碎了。
有的孩子,毛衣腋下破了洞,就跟家长联系,希望把孩子接回去,换换衣服。家长在电话里总说忙,终于把孩子接回去过了周末,回来的时候,还是穿着那件破洞的毛衣。无奈我们只能用针线给孩子补一补。
我们在学校里教给孩子们爱人、助人、孝顺父母、感恩他人,可孩子们到了家庭和社会中,却难以在成人中找到可以效仿的榜样。由于父母在孩子世界的缺席,当我们跟孩子们讲理解父母,爱父母的时候有了新的难题。有时候,学校正在举行母亲节感恩的活动、孩子们正在班级里为妈妈制作贺卡,校门口,就有一对离婚的父母为了抢着接走孩子而破口大骂、大打出手。在这个社会去践行真善美,对孩子们来说,需要消化和承担的东西太多了。
我们都被那些支离破碎的目标占据了——考取更高的学历、办更大的公司、创更高的业绩、取得更高的名誉、积累更多的财富、获得更多的社会认同感……这些目标占据了我们全部的身心,甚至在进一步掏空和消耗着我们的生命。整个社会的人们像是坐在一艘制定了无数目的地的船上,在人生的茫茫大海上漂泊,船不停地在港口之间停留,却从未靠岸回家。在长久的漂泊中,我们早已丢失了自己的心。而孩子们,又该到哪里去寻找方向呢?
2009年,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迎接他的到来,我做好了一切我能做的准备。由于小时候没有经历过健康快乐的亲子关系,对于如何和自己的孩子相处,如何教养他,我充满了紧张和焦虑。我把一切能学到的知识都学了,胎教的、早教的、营养学的、儿童经络的、经典教育、灵性教育……忙的不亦乐乎。在孩子还没出生之前,我就在孕期给他听《大学》、佛经、佛号、大悲咒、爱和乐……饮食坐卧都尽量小心翼翼。孩子出生后我更是神经高度紧张地照顾和陪伴他,家里贴着食物寒性、热性对照表,夜间房间里都小声播放着读诵经典的录音。我的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只要抱着他站在墙上写的《大学》前,念,“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他就咯咯地笑起来,开心得不得了。那时我很宽慰,觉得胎教真的很有效,圣贤的智慧已经植入了孩子的心里洛埋名。更是自两岁起就把他送入幼儿园,读经四年。
可是我小心紧张的照顾却让孩子在一岁多就出现了交往的困难,陌生人看他一会儿或是和抱着他的奶奶说说话,他就吓得躲在奶奶怀里大哭。稍大些,会说话了,渐渐就变得倔强敏感,到了五六岁的时候,他的情绪紧张已经发展到和我一起见到生人甚至是熟人,说说客气话,聊几句,他就会情绪不安在我身边绕来绕去,紧张得忍不住拉着我的衣服用头狠狠地撞我。这常常让我很尴尬。
2010年,受到学校领导的信任,我担任了分校的副校长。和两位正校长一起管理着一所师生和职工将近两千人的学校。我们三人志同道合,常常在一起探讨如何让孩子们的生命状态健康快乐,如何让经典里的智慧在孩子们生活实践中真正地起作用,改变孩子的身心气质。
为了找到自己的孩子和学校孩子们身心问题的解决方法,我开始不断寻求好的教育体系和方法。我们四处学习,不停实践,有时有些效果,有时一无所获。一两千人的学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沟通、打理、想办法、拼命做,不断累积而解决不了的问题使我们身心疲惫,我们三个人的身体都出现了亚健康的状态。2013年春天,我开始胸闷、气喘,身体急速消瘦。就在那一年,我们遇到了华德福教育,在这个教育里,我们看到了很多实践的内容,真正让孩子们去感受、做事的内容。我们非常欣喜,我更是一头扎进去,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去学习。自己一股脑买了十几本书,读不下去的时候就大声朗读,逼着自己读。就这样,读了一本又一本,还边读边做笔记。那段时间,同事说我看书看疯了。后来,我和同事急匆匆地就开始了华德福教育的实践,开设了实验班。我迫不及待地希望能够让这个教育的理念补益到我们的传统文化教育。那时候,为了跟老师们介绍这个不太好懂的教育理念,我有时晚上读书到凌晨两三点狗徒,整理好内容,第二天在几乎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再跟全体老师去讲课、分享教育理念和方法。四、身心俱疲时结缘恩师
高强度的工作使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到了炒菜都要坐着炒,炒一会就要停下来喘气的程度。心脏跳动不正常,还伴随着呼吸困难、眩晕和虚汗。我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彩色连珠。但看着自己脑海里那个美好的未来,我停不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潘麟导师的《心经》公益行课程走入了我们的学澳门崩牙驹校。2014年8月3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因为从那一天起,由于结识了导师,我的人生渐渐明朗起来,生命有了方向。我还记得那一天,高大的导师迈着大步走过身边,他脸上带着婴儿般纯净温暖的笑容,浑身散发着安稳、博大、接纳和智慧的气场,令人一见之下,身心顿时感到安适了很多。在那三天的课程里,潘麟导师三言两语就打破了我学习传统文化多年无法化解的许多卡点。他的话语就如一道光,照亮了我灵魂中的晦暗不明。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导师说,圣贤不是用来学的,是用来活的。我们是要把圣贤的生命状态在我们的生命中活出来。这句话久久震动着我。是啊!这就是我一直在追寻的方向!自那一天起,我就学习导师的视频、每天静坐跟随导师的禅修音乐禅修,内心好像点亮了一盏灯,好多之前不明的困惑一个个地打开,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清明、越来越有力量。
2015年,实验班的带班老师累得病倒了。本来在这个时候应该先把实践停一停,我却执着地不肯放弃,决然地接手了实验班。带班之后我也感到自己的力量和心力是不够的,为了帮助特需的孩子,我每天带着他们做游戏、跑步、推轮胎。玩一会儿,我自己就要坐在旁边喘半天。不知多少个难眠的夜晚,我觉得自己快要垮了。
有一天下午,我刚刚结束一场家长课堂,内容是关于孝道的。在那场课堂上,我和家长们分享孝是人的本能,是我们内在的需求而不是外在的道德要求,只有和父母关系融洽了,我们的内心才会安心自在。我还分享了我和父亲关系的转化。而就在这场分享结束时我接到了姐姐的电话,说父亲脑出血住院了。匆匆赶回家乡,父亲在短短的七天里就离开了我们。在之后的两年时间里,我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常常会在和孩子说话时说起,这个你姥爷最擅长了,给姥爷打个电话。话没说完才记起父亲已不在,电话无人可打,悲从中来。
我回到老家才从母亲那里得知,天气炎热,父亲开车赶去外地签一个工程的合约,在回来的路上出的事。父亲一生执着于事业,在我印象中,他除了吃饭睡觉,所有的时间都在为工作而努力,四处奔波。极少给自己放松的时间。由于跟随导师的学习使我自我反省的力量一天天增长,我觉察到,父亲的离去,是用他的生命向我敲响了警钟。我意识到,如果我不停止追逐,我也很可能和父亲一样失去自己的性命。
五、放下追逐,回归内心的平静
2015年8月,我辞职离开了工作十一年并深爱着的学校。因为我看到了自己的身心分裂,我无法继续强压着内心巨大的困惑、焦虑,自欺欺人地继续在讲台上对老师们、家长们宣讲空洞、虚悬的教育理念。我来到了位于黄河河畔的一所华德福学校,在这里,我重新学习做老师。
没有长篇大论、玄之又玄的说教,只有踏踏实实地做事。在新的学校里,老师、家长和孩子们给了我很大的支持,使我从一个只懂说教的老师和妈妈逐渐沉下心来认真深入践行。同时,随着跟随导师修学的不断深入,我感到自己的觉知力越来越强,内心越来越平和稳定。我不断地看到自己内在各个方面的混乱,并因此而能够不断修正自己。慢慢地,我赫然发现,自己的脾气、性格、待人接物的状态有了很大的变化。
身边的朋友问我,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呀?和你在一起呆一会儿就感到心里很宁静。我的孩子也变化了,朋友问我,你家儿子怎么变化这么大,可温暖了,见到我主动打招呼,还把自己的饼干分享给我吃。我也感到了自己和孩子的变化。是啊!这一切是怎么实现的呢?时至今日,在我回望来路时,我深深地明白,是因为我停下了追逐,找回了自己的心。
当我来到现在从教的这所位于乡村的学校,一开始我以为来到安静的乡村,远离了城市的喧哗,就可以静心了。但事实上,只要内心不停止对各种目标的渴求,即使住在幽静山林,仍然如同身处火海。当我在导师安宁、光明、自在、智慧的生命状态里融入得久了,就发现,在教育里,我和许多家长和老师是多么地不安和焦虑。我们发明了很多的体系和方法来判断孩子。我们把孩子的身心分别划入许多不同的体系和标准里,一旦我们感到孩子的哪一方面出了问题,就一一对照,确诊症状再去解决。比如一个孩子胆小,我们就去推测他是运动不够、身体不够强壮、脾胃虚弱等等。我们把孩子的性格划分为若干种,对号入座以方便应对。我们研究孩子,从他的物质身体、到他的情感和思考模式……当我们看着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们已经不是在看这个孩子本身了,而是看见了许多在这个年龄段孩子应有的健康标准和一系列的解决方法。
我赫然发现,这么多年,我拼命学习和寻找教育的真谛,几乎家里的事情都不怎么管,我找到了很多目标和方法,却把孩子给弄丢了。从他哇哇坠地,直至今日,我甚至没有一分钟是全然放下一切地去听过他、看过他本人。
我开始学着放下一切期盼去全然地和孩子们相处,当我脑子里没有任何评判和期待,全然地看着孩子们的时候。我流泪了。我才看见农家俏茶妇,天哪,原来我的孩子,他是这样的。原来,我的孩子们,他们是这样的。这么多年,我错过了无数次发现他们毫无保留和我分享的美好发现,错过了无数次他们全然信任向我请求的帮助,错过了他们心中本有的善良和智慧带给我的无穷启迪。
我同时也赫然发现,长久以来我沉浸在对灵性成长和教育理念的追逐中,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真正关心过我的先生、我的公婆、我的姐姐和妈妈。当我真正用心去做家务,当我主动打电话给亲人们,聆听他们的心声。我才发现,原来先生是那么深深地爱着我,呵护着我,为这个家在真诚努力和付出着。我才发现,父母亲唠叨了无数遍的那些叮嘱里,每一次,背后都包含着不同的牵挂和爱。我才发现,从小到大,姐姐是如此了解和支持着我。
当我从追逐的迷梦中醒来,我看到,真的像导师说的那样,每个人,包括孩子,心里都有自己本有的自性智慧,也就是仁或叫佛性、神性。这万物同体的智慧就是真善美本身。当我深深信任孩子内在的本有光明,我就渐渐远离了要改造他们的焦虑。我发现,当孩子们发生矛盾,我给予他们足够的时间,支持他们彼此去交流,他们就会自然而然地发现事件中的对错而自己达到明理、和解。当我深深信任孩子内心的本有智慧可以引领他走向真善美的时候,就有力量去支持和等待他们的行为转化和改变。这种信任把我和孩子们深深链接在一起,班级的氛围越来越融洽,孩子们的内心越安宁,学习就越有兴趣和动力,做事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潘麟导师
正如潘麟导师在《〈瑜伽经〉直解》中所引述的圣哲帕坦加利的话,“修行没有什么大法、密法,仅仅是回来,回到你的生命里来,回到你的身心里来,和你的身心好好地待在一起,你爱,你在你的爱里,你恨,甚至你也要在你的恨里”地美硝唑,只要我们能够全身心融入我们日常生活的点滴之中,我们的觉醒智慧就会像光芒一样照亮我们的世界,使我们看清楚一切事物的来龙去脉,很多问题的答案会自然显现。
潘麟导师说,智慧分两种智慧,一种是般若智慧(即我们的先天智慧,也可以称为神性、或佛性),一种是经验智慧(即后天智慧,就是知识和技能)。与此对应,教育也有两个层面的教育,一个是知识层面的教育,这个必须要通过勤学苦练来实现;另一个是生命状态的教育,这必须要通过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影响来实现。只有当我们回归了生命的本然状态,真实地和身边的一切融入在一起,用心呼吸、用心走路、用心听、用心看,那些遮挡我们身心的狂乱的追逐和贪欲才会逐渐散去,自性的光明才会彰显并引领我们的生命,影响孩子的生命。
感恩潘麟导师,在不断融入导师生命状态的过程中,我找回了自己的心宦海云飞。现在的我,能看见了,能听见了,越来越感到我们本来就生活在幸福之中。希望更多的朋友,能够和我一样走进潘麟导师的生命智慧,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心,由这心灯的指引,回到那个让我们安然幸福的家。
——转载自今日头条“生命与国学”头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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