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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分能上什么大学民国演绎:巴黎云雾多情欲,玫瑰生于夜雨中-阿彩的演绎万事屋

民国演绎:巴黎云雾多情欲,玫瑰生于夜雨中-阿彩的演绎万事屋

陆窈:
出处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这样的风格,不得不承认的是,我要逊色李蹲蹲一些,他写的很好,而且人设风格很适合他。我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人设,虽然以前写过的皮表都有一些清冷的味道,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冷,cold lady,这个度不太好把握。
“她或许是官宦人家的小女儿,喜欢着樱花十二单坐在窗下排俳句,但是下一秒,她手腕上的玫瑰挂饰会放大成枪炮,火光贯穿了这个时代。”
初步设想的陆窈就是这个样子,基本上没有人亲近她,她很讨厌别人触及她的肌肤,第一次写的这么酷,总体来看可以给自己及格分了。
李惊棠:
我在这场戏里做了很多尝试,从语句的修辞包括描写的视角等等方面,最后虽略有落入自己写戏惯用套路,但也算是有些微薄的突破和创新了吧。
我有两三个同名为“李惊棠”的皮,可我比较偏爱深孽里的李惊棠,一个爱笑的花花公子式的热血年轻人,他是国民男神是风流浪子是王牌特工是女装大佬,比起我别的同名皮来说,有温度的太多,你可以听见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深孽”这个蒸汽朋克的民国风背景来源于我的一次玩笑,宇宙核心球的各位却渐渐地在玩笑中写出了一个雏形,我们想要的是做点有想法有态度的东西,少年志向高远,笔力逊色于理想,但是,就从这里出发吧。
本戏作者:陆窈/李惊棠
本戏出处:私戏
剧情梗概:陆窈,日式清冷美少女,在文坛颇有建树,出身军火世家,素有“枪炮玫瑰”之称 。李惊棠,中统特工,初展露头角,长得贼帅,金玉在外还在内,表姐是赏金猎人虞温,姐夫是传世军阀祁晏山。我们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平行世界的民国时期,但这个世界里充满了炼金术和魔幻元素。
“玫瑰之心”作为炼金的核心能源而被多方势力窥伺,目前由军火商陆窈所掌控,李惊棠身后代表的“中统”和“东南军阀”是想争夺的势力之一。在种种设局和埋伏之下,他们在巴黎的小酒馆里相遇,李惊棠设计使陆窈不得不与他联手,干翻了在场的其他势力。在“玫瑰之心争夺战”的同时神医皇后,军阀祁晏山的死讯传来,中统内部的贪污矛盾也逐渐曝光,陆家将开始插足军方,这是一切故事的起始点,也是他们的初遇。他趁机偷走了她的玫瑰之心,而她偷走了他的心。


李惊棠
秋山酒馆。天阴,大雨。我带黑伞一把,以防不备之需,好像这是从某个古老笑话里来的习俗。不少人挤着从身边过,抱怨着糟糕的天气,我微微一笑,只是在门口抖了抖外套,甩了甩靴子上沾染的寒气。
从橡木气孔中飘逸出的酒香气,穿越衣香鬓影的人群,飘荡到了暗处的一角小方桌。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的牛仔骨则被刀叉邀请跳了个舞,一横,一竖,我狠狠地切下一块肉来,血珠在银色刀刃上停留,反着伺机而动的精光。
留声机里还放着不知名的南方小调,昏黄的光将灯罩上的灰映衬的一清二楚,我将餐前面包餐后吃,咬了一半的麦制品在碟中打旋,谷物的缝隙间饱吸龙虾奶油例汤。我越过众人的窃窃私语声,纸巾擦去一层薄灰,这才落座到吧台前,熟练的在虎口处放上一片柠檬,一口饮尽,半眼微醺,晌久,才觉得有些烧喉。
“一八七八年,一块陨石,第一次被发现于莱茵河畔,当地人叫它龙涎。两年之后,炼金术师梅尔克斯发现其所蕴含的巨大力量,将它制成贤者之石。一八九五年,军火商开始借此牟取暴利,戏称其为黄金油。目前,最后已知的一块黄金油,出现在三个月前的凯撒特伯爵夫人手上,因其家徽,故命名为玫瑰之心,可世人多称其为机械之心,可惜凯撒特家族惨遭灭门横祸孙美瑶,机械之心——”
我附身靠近她的耳畔,眉目含笑,众人只会当成是不自量力的花公子向高岭之花的挑战,我将我的名字藏在花团般的情话里,递给她我的名帖。那身日式白色羽织在一群散发着潮湿味道的法国佬中十分醒目,此时正值巴黎的雨季,是多雾多云霭多情欲的春天。
“在你的手中,陆小姐。”
一道惊雷从窗外炸开,灯泡里的光灭掉了一瞬,悬着的线摇摇晃晃,随即在众人的咒骂声复原。我向调酒师道了声谢,两个银币在空中成了一道抛物线,清脆一声,小费收好。我推给她一杯度数极浅的桃酒,将插入杯中的吸管折成了爱心,再低声指给她看。
“那边穿黑衣服紫领带的是洛特曼家族的游子,拉手风琴的,咯,那一整个乐队都是贝尔曼家养的打手,左数第三桌的是军方势力,在一旁记账的侍应生是某小国的行动处处长,至于身披兽皮还骂骂咧咧的,就是是北方的蛮子们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轻敲木桌几下。
“你逃不出去的,跟我合作吧。”

陆窈高脚杯里澄黄的液体随着灯影摇晃,巧妙地捕捉着现场每一个人瞳孔里的情绪,女郎惹眼的礼服与男装交叠撕扯,断断续续地成为觥筹之外其余风景。我将眼神定在桌面上,连半分秋光也不余施舍那些故作高深的世家子。我起身谢绝那位军官的邀约——姑且这般称呼吧,他肩上的徽章实在太过耀眼,要晃得白炽灯为之逊色。叫不上名字的小提琴曲适时响起,悠长深沉,恍若哀乐,不余半分善解风雅的意味。我于是于吧台前落座,眼前的人影仿佛是烂俗词笔所描绘的东洋山梨花,与春榆交错的红白让人心生厌恶。
而当那位成年男性的身影凑近时,我正把玩缩小如挂饰的枪炮,荡在手腕上透着丝丝凉意,他带着仿佛十足的把握开口,我偏头观察银币如抛物线的弧度,等他将话说尽,一一点明。好像仍是不以为意的态度,唇线紧绷得没有弯曲的意思。他递来的名帖似乎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将情趣突显得恰到好处,微妙至极。可惜,我不会如初动春心的少女一般回他以微笑,仍然是保持态度,甚而有半分深藏心底的厌恶。
我点头记下他的名字,字正腔圆地发音,不似东瀛艺妓笨拙的唇舌。
“谈至合作总要袒露诚意,单靠威胁不成气候,我尚记得有个词是‘恩威并施’,单单合作的旗号,不会只有通篇介绍主要人物如此简单吧?”
我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表现太过以至于像哗众取宠的西洋小丑,我向来不习惯有人近身,如今耐性渐长,却也难以忍受陌生男人的靠近——即使是他这样的好皮囊,哪怕是做戏,未免也太过了。
我对上他的眼睛,棕色瞳孔里仿佛没有其余情绪。
“机械之心诚然在我手里,可是,李先生记错了一件事。”
我错开身,徒然冷了声,手指按在缩小如玫瑰挂饰的枪炮上。
“给你三秒时间,离开我至少半米。”

李惊棠我半倚在一旁,听着音响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小调,沙哑地像是三天没喝水的枯瘦女人的垂死挣扎,我还是更喜欢南美那些热情洋溢的沙滩妞,臀肥波动,花啦啦的一片,好像是海浪来了,但人在异乡,总是思念家里的那些羊脂白玉。
我在心里说,换曲。
“侬说春尚好啊,侬念老家音……”于是音响里终于不再传来折磨之音,王志千东方女人甜美的唱腔回响在空荡荡的巴黎的小酒馆,怪诞至而又可笑,我看见那位看报纸的先生皱眉,他十分诧异这莫名其妙的音乐究竟是从何处而来,我却恶作剧得逞般的大笑起来,无人知道,有一位先生刚刚与侍应生玩骰子的时候,趁那个金发男孩不备,硬塞了一张他早上跑了三个市场才淘来的碟片。
我在等待,等待着一个契机。解决僵局只要一瞬,亲吻一个女孩也只要一瞬,一颗子弹射入胸膛也只有一瞬,我向来愿意用很长的时间去等待一瞬间,但是今天不行,我的堂姐已经在故国沏好了一壶茶,让我早点回家吃做好的水晶虾饺。
“是啊,合作着是极要诚意的。”
我朝她点头致意,好像将仁义道德先生挂在了脸上,无害纯良地给世人看着手中的筹码,却近乎同时地在那一刻站上桌子,向众人宣告:“机械之心在这里。”我振臂高呼,好像大战风车的堂吉诃德,无论你看见与不见,我就在这里,再从高处一跃而下,顺着重力张开了黑伞,拉着她翻身躲在沙发之后。
所有人侧目过来并举起了手中的枪,我感到无数的炼金弹头擦着我的风衣而过,留下一道道灼伤的红痕,也在那一刹那清楚地在她眼里捕捉到稍瞬即逝的错愕。
然后她也把炮口对准了我。
再然后所有人把枪口对准了我们殷光栋。
“很抱歉意这样的方式与你合作,枪炮玫瑰阁下。”
我竭力控制着因为中弹吃痛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焦油,血,硝石的味道扑到对方的肌肤之上,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争,最终,以我亲吻她的手背告终。
“这是我的荣幸至极。”
我眯着眼,跟着哼了一句。侬说春尚好啊,侬念老家音。

陆窈他的话音激起千层雪浪越空行者,却十分有效地令这帮不知疲倦的苍蝇停止发出“嗡嗡”的喧闹,而我眼里闪过犹如飞星掠空而去的错愕,在反射弧传递信息的片刻,便将缩小的炮筒放大为正常规格,对准他的同时余光恰巧瞥到人群的反应。
而他,制造这一场闹剧的罪魁祸首,显然并不打算给予我过多的反应时间以及选择权力,我的脸色沉到极点,异性的气息并没有使我浪费过多的荷尔蒙,反而适得其反。
于是我狼狈地起身,眼风如刀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庞,堂而皇之解下锁骨以下精致的玫瑰挂坠,它正泛着冷金属独有的色泽,我仔细观摩这一件艺术品,犹如在画廊中欣赏展品一般慢条斯理,而我手中这件来自地狱的展品,也自然不负所望,贪婪的欲望在黑夜里滋生蔓延,这件无价之宝,值得在场所有人为之疯狂。
记忆的闸门霎时拧开,仿佛多年前不知是谁的一句叮嘱,此刻恰巧计上心来,那人说,钓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要学会欣赏捕猎,不仅仅是欣赏那垂死的生命体最后可怜的挣扎。或许这是那些无用教诲中对我最起作用的一句,莫名其妙就占满整个思绪,我的动作无疑成为诱饵,而不敢轻举妄动的人群配合地屏住呼吸,若非这里不是人潮涌动的圆形剧场,我定会以为这是一场绝妙好戏。
我的动作此刻正像是踩着圆舞曲的鼓点,将名门贵女该尽的礼仪完美展现神捕铁中英,甚而转身低眉也更如此,我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似笑非笑地缓缓弯下腰,眼里闪过刹那的寒光,将那件时刻吸引众人目光的精小物品仔细布置,就恰巧放在他心脏的位置。然后,以无比残忍又怀有怜悯的语气开口。
“你得到它了。”
随着我最后一次起身,擦亮的炮筒与摇摇欲坠的灯泡相映成辉,在众人尚未来得及看清它的模样时,便欲将他们一口吞噬。炮火将世界再次撕裂为三个维度。
闪避之余,红与昏黄分别映照在我的两颊,苍白的肤色恰是最易着色,我在那支看似荒唐的方言歌曲中,轻轻地笑了。
“你低估我了。”
在哀嚎与怒吼穿破耳膜之前,一抹残红悄无声息飞至我的礼服,而后孙道存,白光横贯。
轰——

李惊棠
火花、残影、甘霖娘。
我理应在此时死去。
但机械之心的易碎性却保住了我的小命,枪弹像被人施了人体描边之术一样从我的四肢、头颅擦过,我有些狼狈地向前跑了几米,短暂的十五秒,足够她完成一炮的充能。
前者四溅,它在这小小的场所里写着似银鱼水动的小诗,把血肉横飞当隽永的语句,却又迟迟不肯落下一个终止符号。中者则落入我的视网膜上,我分不清那是他们的身影,干脆我也用同样的身法藏匿,一切都是残影与残影的叠加,留下来的实,只有那蒸汽齿轮一刻不停运转着的炮身,它丝毫不动。后者差点溜出我的心头,对女士讲脏话总是不妥贴的,这是我对她真心实意的骂娘。
汗水顺着发丝滴进我的眼睛,盐分滴进我的眼睛,盐分与眼白不合苏丹的禁宫,盐分在里头瞎搅和,盐分让他黑色的瞳仁疼痛,盐分让他半眯了一只眼,脑后的呆毛还在那立着,像端着一把狙,红点正瞄准着敌人。
白光终是到了,我的心脏却怦通地跳动一下,若正面对上,我深知我无法全身而退。短暂的几秒,还记得前文里那个侍应生走神的一瞬吗,那张我辛苦淘来的碟片。想到此处,我忍不住笑意,好像甜美的歌声还在耳畔,就像那时一样,短短的几秒,320分能上什么大学这足够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顺带给对方塞了个新的。
“清场成功啦阁下。”
我从废墟里爬起跟她打招呼。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残存一角的吧台前,一脚踢开卡住的冰柜。
“很抱歉,由于刚刚的爆炸,酒水单不是很完整,我们现在只能为你提供McAllen威士忌、拿破仑COGNAC,当然,还有二锅头。”
我装腔拿调,娴熟且专业地查看着各类酒水,我站在阴影里,却随手给自己倒了杯清酒,将状似怀表的小东西往那边推了推。
“原物奉还,小姐。”
“你要喝点什么?”
尝尝我的滋味。

陆窈
火炮有足够优势让我顺利完成设定中的任务,即使狙击目标失误,在此强大的助力下,我也会顺理成章地精准击杀猎物拳皇对街霸,而此一击毙命的代价,无非多赔上几条无关紧要的人命。
我向来不擅长感怀慨叹,而所谓笔下写过的骈文俳句也不过闲来顺手,要握笔洗洗剑光血气,所涉内容不过尔尔。
只是乱世之中,想起来也必要提起一句,几条无关紧要的人命,比大人物手中所握的枪支要贫贱太多。
所以,思绪至于此处,我的目光再次停驻在他的颀长身形上,而吧台在摇摇欲坠的酒瓶下,那些未脱口的话尽数镌刻在枪林弹雨的诗集之后。
“不了。李先生,我倒是有个疑惑,”层层记忆剥离,我又想起无意被人提起的只字片语:如果不知道如何开口,那,就,闭,嘴。
“你所谓的合作,只是简单的几条人命?”人心不足蛇吞象,古老的谶语又翻开新的谜题,残存的意识仍在提醒着我,他在挑战我的信任和耐心。
我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他唇角的弧度,虚伪刻意的笑容却因皮囊而显得多了几分诚意,我无意识地挑了挑眉,在桃花攻势之下也生出几分犹豫,喉间滚过的干涩又将意识瞬时移位。
我的脑海里,凭空生出三个奇怪的字眼。
——美、人、计。
我别过头压下荒唐的思绪,而他人所见亦不过是我转头又回首,眉头轻轻得一跳,两双人影有愈近的势头。
而我终于走近他,拿回属于我的小零件。以洁白的绢布仔细扫过泛着冷光的金属,可惜少了夕阳镀金。
“说说吧,你的意思?”
寡言少语,凡事多做。是我的态度。
想到这一层,我抬手将缩小半大的炮甩在吧台之上。

李惊棠
“小时候,在这样大雨连绵的日子里,我会搬一把藤椅,逃掉所有功课,打开红木花窗,正对着窗户坐着,春困,点滴冰凉飞溅到我的脸上,然后开始胡思乱想。我总以为天是很大的一个圆,将地包裹在其中,好像人鱼孵蛋,她梳理着红发,精心地地别上贝壳,那么今天就是晴天了,而她一落泪,美人啼哭,最是要命,于是,就会下今天这样大的雨。”
我望着极远处的地方,玻璃杯微微摇晃,身后是一片残垣断壁,手表上的时针指向西南方,四十五度。天边的黑,杀人的黑,不见手指的黑,我总固执的认为,这个点就应该有极淡的绮红,太阳要绽出最刺眼的光辉,让人睁不开眼睛,闭上眼也觉得黑,但不一样,心里亮堂。她谢绝了我的邀请,她又有意向去做更深层意义的合作,我若有若失,心头朦胧地怅然着,好像在追一个姑娘,如此荒唐的念头,又合情合理,好像在追一个姑娘。天还是那样的黑,没有太阳,而在此时,我见到了一双眼睛,眼白和瞳仁的比例刚刚好,没有杂质,没有欲望,黑天是她的眼珠子,我的脑海里冒出这个惊悚的句子。
他们依旧躺得躺,坐得坐,食客仍是食客,调酒师仍是调酒师,他们前一秒还在大声谈论着股价,极为绅士地为对面的女士点烟,除了黄色大衣上干涸的血迹,不知道去哪了的手臂,眼珠,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我耸耸肩,他依然活着,洋葱圈都还热着呢,至少在我的心里如此。我踢开这一具碍路石,拿上那一小盘洋葱圈,这些大人物派来的小狗死了,想必大狗也要急跳墙,实在值得深思,我摸着下巴,思考着推给哪个替罪羊。
而之前的温度还在我的唇齿,没有蓄须,还不到年纪,干干净净的下巴,二十几岁的年纪,除了眼下被酒色和工作压榨的黑眼圈,哪都透着活力,这是一张有活力的面孔,模样极好,忽略掉手上的老茧,是个年轻的公子哥,心跳很有力,与那些处里阴森森的老人不同,还有热着的,流动的东西在身体里。温度是个中性词,不仅指那炽热的炮火和重压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还指刚刚饮下的加满冰块的清酒,可惜,残存的温度是一片冰冷。
“我来自中统。”
我想了好久,决定坦诚,从一开始递名帖的时候就放弃了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化名假身份,因为低级的谎言瞒不过她的眼睛。
“年轻人,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若不试试,怎么知道脚下是否是鸡卵子,若不是,就破开它的壳,去看看真实。”
低级以上,只有注水多少之分,叮,特浓拿铁,叮,正常少糖,叮,全是奶的卡布奇诺。
她的眼睛很亮,我这样想。
所以我加的奶很多。
“中统的武器军备,一应有官家负责申昜,但军工孱弱林春明,尚要依赖进口,自从老施一死,不知道多少人挣破脑袋去抢那个位置,我的上头,也寻思着,拿几单项出来外包,流水巨大,利润可观,此事关乎军备,精湛第一,更要保量,陆小姐,这道前菜够好,吃不吃得起?”
“这只是开始,日后其他,还要多多仰仗。”
如果你也想去看真实。

陆窈
阴雨里未曾见过曦光。
凭空而出的想法占据了整个脑海,我盯着他的双眼,却不如他开始看我一般模样,那双桃花一样惹眼的眉目带着笃定的笑意,一如此刻动人。
原来确实是有底气。我想。
我见过的文章里未曾有过这样的比喻,我下笔总是过分理性,思绪要十足清明,才足够在乱世战火中发挥自己的优势。
“这是自然,了解情况。”
我的手按向炮筒,似乎上一秒仍在散发着滚烫气息的火器瞬息缩小,很像故事里魔术师赠与公主的月光。可是我的月亮只此唯一,并不会再生其他。
我颔首之间的气息是冷,我低眉含笑的唇角是冷,我沉默未语的姿态是冷,我想大抵与冷结缘,省来也算清净。如同他人提及二三字,不过霜雪彻骨。
我的思绪终于切换至中统。
中国本土的民族工业百废待兴,从头整治未免任重道远,蜉蝣撼树。国外军械所谓支持亦掏不出甚么玩意,何况此番内部有自乱阵脚的势头,与我合作,是大势所趋。
既谈合作,必是利字当头。时无义战,所谓英雄竖子争锋成名,与我无关,借此暴利当头大赚一笔,倒也算是诱人。
正如剖开滋滋出锅的菜肴,刀叉之后是略咸的芝士,搅拌着番茄酱的爆浆裹着鸡肉喷涌而出,那也确实称得上一句美味。
我对未来的合作者,终于没有吝啬唇边的一抹笑意。
“合作还是要讲诚意,日久见人心固也不错,如有需要,也得改日找个合适的地方相商。”
我的眼风无意掠过断壁残垣,抿唇收回笑意,又是瞬息之间。我将他的名片仔细收好,才道。
“尚可留个好缘待续。李先生需要的东西,我自然有本事办到。”
我转过身,直到他颀长的身形远离视线。略一颔首致意。
“我该走了异界兽帝。再会。”

李惊棠“总有一天缘分会让我们再次相逢,那时您的容光定将比现在更让我移不开眼睛。”我为她披上一件风衣纳格利,对方却不领情地将外套甩掉,我摇头大笑,极为敏锐地确认了一点,她果真不喜欢别人碰她。她推门离去,而外面的雨还未停,直到木屐踩在台阶上发出的滴答声渐渐远去,眼中再也没有那白色背影,我的眼睛才一点点地变冷,笑容一点点地凝固。
我穿过闹市区,穿过新鲜的牛奶和鸡蛋,一把黑伞招摇地出现在巴黎的早市,四周是不断地吆喝声,我在花贩前停下,小推车上摆满了金盏菊和风信子,亦如我那迷恋着,刚刚经历离别之痛,又从深处燃起的重生之爱。
在一旁的镜中我看见自己的模样:脚步疲惫、双眸活力、又带着些轻佻地病态,蓬松地发梢间别了一朵金盏菊,像极了在街头一夜宿醉的少年,下一秒还会对美妇人吹口哨。
而我的心里闪烁着嫉妒,惜别之痛,我借着金盏菊,去看塞纳河畔刚升起的曦光,有些刺眼,以此,来致我的悲哀。
最后我却选了一枝风信子,向小贩抛去一个银币贺舒婷,在他的连声致谢里向前大步走去,相信我们再一次的重逢会面吧。
在拐弯处一个黑衣人与我撞了个满怀,当他向我耳语,我的瞳孔逐渐放大,不可置信和谑笑几乎同时掠过我的眼眸,而后笑意逐渐加深,简讯只有寥寥数语:西北军阀祁晏山的葬礼於次日十点举行。我向黑衣人拱手,看不出来是道谢还是致歉,抖抖大衣上还未干的雨水,继续向前走去了。
现在的我乘着军用航班,在准备飞往故国的路上,带着沉沉的困意准备睡去,可我的眸依然明亮如星,随时准备着下一秒继续精神抖擞。我是李惊棠,我在巴黎为您报道这多雾多云霭多情欲的春天。
本文编辑:暗彩
封面图编: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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