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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大学教务疏影手记丨不知知斋冬日游记-紫涵古琴

疏影手记丨不知知斋冬日游记-紫涵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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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笔下去记日子总写得有些恍惚,不知今日是该写成今夜还是明晨。有点在时光的断隙之中。十二点之后到早上六点前,这段的时空剥离了昨日与今晨。遗世独立,对我而言。
不知知斋是我在不知道该取什么名字的时候取下的。用在这里是第一次。对,就在一分钟之前周广龙。这是事实,你我都无法改变付菡,因为它已经过去了。哥哥在《阿飞正传》里说的词,姑且就这么用着。日本不是也有个北斋么,说不定这就是我的日文名了。



每到冬日,基本都是去履行约定的时候。大抵一年从头开始拖,年末了,终于有点不好意思的。从岭南至贵州,再入川,由川到浙。从大山走入城市,骑马驾车,徒步摇船。来来去去,也都刚刚好。想看的展看了,想见的人见了杨钧钧年轻照,想玩的玩过了中南大学教务。有了新的约定,留着念想。

说到看展,这次是恰逢文同诞辰一千周年,故而有了“千载清风——古代墨竹名迹展”。去的时候是最后一天,有个貌似是教画画的老师带着一群人在看画。正好看到金农的《墨竹图轴》,说这种画法是为了标新立异林采薇。暗地里只觉得可惜,这种不负责任的随意定论实在是如今的通病。看画不看字。岂不知画上分明写着是扬州萧郎空宅中的数竿憔悴病竹而已。我见过这种竹子,竹叶偶尔翻卷,又被蜘蛛网一团团裹住。岂不正是如画中这般。

苍、凉,丧其天真而无好面目,正是金农客居扬州之遭遇。物犹如此,人何以堪。说来这是这场画展中最“特别”的一幅,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幅诡案组陵光。不仅仅是因为与众不同,而是有理有据。心物相映,是真实的,是生活带着婆婆嫁。能睹物思人,是有意思的作品。
一幅画对我而言帝妃策,龙一仪好坏的标准就是有没有意思。徐渭的墨法有意思,八大的笔法有意思,潘天寿的构图有意思,金农的取物有意思。有意思才有趣味,有趣味才谈得上气韵。说到底还是国画理论中的“六法”。不过我给它取了个新词,有没有意思。

徐渭就是很有意思张敬利。不仅仅画有意思,人也有意思。故事很多,传奇不少。慷慨悲歌,自称“南腔北调”之人。前面说到看画别忘了看字。此中写到道:“纸畔濡毫不敢浓刘杰毅,窗前欲肖碧玲珑。两竿梢上无多叶,何自风波满太空”。一句话解释就是: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晚年徐渭甚为清贫,连唯一可以卖点钱财的书画也被一众门生和晚辈朋友或骗或抢给弄走。所有就吐槽了。由字及画混蛋神之旅,黑白分明,一如其人闽南话教程。竹叶被风吹得甚为凌乱,有浮世飘零之感。画中所有的都显得那么不规矩,却又是满纸精神气。在他的画里,那些品画法则甚至都显得多余。如同《人间词话》中: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徐渭之画,如同后主之词。



离开杭州之前,与友同游孤山。刘过的《六州歌头》中写着“不若孤山先探梅”,想来那必是极妙的。只是这个时节显得稍早。或许这可以是下一个约定。须晴雪安羽熙,须缓步。当然,这些是无所谓有无的,有人在就够了申世辉。
戊戌大雪
文丨疏影
图片丨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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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号小孤山人
孤山琴统主人,谷风琴舍琴师
琴学闽、岭南、九嶷、吴门诸派
画者、金石匠人、继物师、斫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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