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梦幻辅助热浪袭来，让我们奔走呼玛，感受自然与民风-记者的眼睛看天下
热浪袭来，让我们奔走呼玛，感受自然与民风-记者的眼睛看天下
关注汉科微信公众号sihankes，写不一样的杂谈，四不像的散文和诗歌，说大实话，大土话，唠东北磕，带给你不一样的感受，在你无聊的时候，累的时候，品百态人生，喝一壶老酒，逗你一乐。
热浪袭来，让我们奔走呼玛，感受自然与民风
文/ 摄影 司汉科
我不是第一次去呼玛。
但是，印象最深的是这次去呼玛。
在黑河下了火车，呼玛的朋友派小康来车接站。
小康黑河人，在黑河有个山特产品店。
小康胖胖的，憨憨的，没说话先笑。
一路北上，经上马场，过白石砬子，路小新屯，三卡，一路沿着黑龙江往死磕。
我在这一带工作过10年，一路总有些往事让我回忆。
我想起我的朋友王臣在上马场乡当书记，约三二好友，常去看他，我们喝酒，他说武踏八荒，这个乡就在黑龙江边上，是黑河的上风水，他说我来了，就起了个广告：上风上水上马场。
过了达音河就是白石砬子村了。
那一年朋友龙哥陪着我来过这个黑龙江边上的俄罗斯小村，村上大部分人都娶了俄罗斯女人，村里到处是二毛，三毛子，特别是小女孩子，漂亮。
我当年写了一篇《远方的草莓》就是写这里的一个俄罗斯姑娘。后来我们成为朋友。
我们在小新屯停下来，拍照留影，小新屯也是俄罗斯村，草莓的许多亲戚还在这个村。
一路北上，北京来的诗人沈阳一路惊叹。
北京没有这么蓝的天，没有这么多绿色，没来不知道，来了才知道，黑龙江真的很美。
蓝天碧水，跟本就看不够。
车到呼玛。
朋友安排在呼玛边防会晤站住下，这里放眼就能看到黑龙江。
中午吃完饭，朋友说，去黑龙江游泳吧。
冲冲凉，这里人冲凉也城里人不一样。
朋友说，呼玛人夏天的时候都钻到大江里泡澡。
朋友把我们拉到上游，让我们脱光了入江。
我们有些羞涩。
我小时候在小河里光过，北京诗人从没就没有光过。
朋友大笑，我们这都是祼游。脱吧，除了对岸老毛子看没人看。
又说，老毛子也不避讳我们。
黑龙江的江水清凉见底，不时有小鱼在我们周围游来游去。
我们在水里疯，有时，站成一排，冲着对岸呼着，或者把该挡的地方挡上，在江里照相。
有时，在岸边躺在河水里，很舒服地晒着太阳，任小鱼在身上咬来咬去。
这里的蓝天，清江，绿岸还有纯朴的人让我们忘记了城市喧嚣和浮躁。
朋友说，你们夏天就住在这里吧。
我们管吃管住，陪你们玩。
说得真好，可惜，谁能离开大城市呢，大城市虽然不好，我们还是要回去。
下午去了鹿鼎山风景。
为什么叫鹿鼎山？
当地的朋友说，山下有个洞，鹿小宝在此修炼过。
我笑了，看来，不是全国的景点在借名人光，呼玛也是这么想的。
去了，风光这边真的不错。虎踞鹿鼎山，山下有一条呼玛河蜿蜒山下，山下的大豆绿油一片，山水间像铺了地毯一样，季桃在午后的阳光下，温暖，辽阔，而又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沿着栈道下了山，沿河漫步，见一湖，背靠鹿鼎山，山势雄伟，在湖的底部一男根傲然挺拔，我突问当地的朋友，这个傲然家伙叫什么？
当地朋友笑说，叫烟囱山。
哈哈，我笑了。
北京来的诗人被我笑蒙了圈。
问我笑啥。
我不语。
在回去的车上。
诗人还是忍不住问。
我说，叫烟囱山白瞎了。
换个名子在央视打广告一定火。
叫什么？
男人大峡谷，或，亚洲雄风。
一车人都笑。
第二天，我在今日头条发了文，把这个地方改叫“男人大峡谷等你来”
一车人不免感叹，还是记者有才。
晚饭在江边的渔村吃饭，有歌女的歌声相伴。
没把北京来的诗人撑死。
江狗鱼两吃，煎吃，和酱焖。
朋友说玛莱斯裘，这么大的狗鱼多年打不到了，少说这条鱼也得10公斤。
炸黄瓜香，是一种江里的小黄鱼。
老山芹炖狍子排骨。
三烀一焖，还有一碗酱焖子。
诗人连说好吃，口中不断溜达出新诗。
当晚诗人写了：
那一夜，我在呼玛，你，是否还在，一朵渔火中想我？
同来的小康说，没看到渔火啊，只看见对岸有老毛子的摄像头。
大家一阵笑，说，你就是和诗人有差距，人家那是想像。
晚饭后，呼玛的朋友军哥和小康把我们送到会晤站悄悄地说，哥等着好消息啊，我们今天晚上山里打猎。
明天吃野味。
晚上，我和诗人去江边散步，江边很静，不像大城市那么多人串子，老船长，和愚人码头两家烧烤船，灯光能明，不时传出来行酒令，对暗除了航标灯一闪一闪没有别的生机。
在这样的心情下，我即兴写诗一首《呼玛之夜》：
河水，入夜传奇梦幻辅助，涛声细语。岸边，老船，斯人独醉。这一夜，我在呼玛，夜凉如水。听涛声依旧，光膀烧烤，歌女歌声如诉。
第二天早上快9天了，我在江畔公园转几个来回了，才见军哥他们来招呼我吃早餐。
军哥说，我们早上5天多才回来西子书院，白忙乎一夜，啥也没打到。
小康高兴地说，也有收获，逮着一个小狍子崽。
就是快天亮时，我们往回赶路，见一只大狍子，我们急忙放了一枪，之后我们追了过去，一脚踩到一个小狍子，它趴在草里不动。我们就抱了回来。
吃了早餐，我们赶紧去一平房，很好奇看小狍子。
小家伙在屋里见人来了，到处乱跑，一眼的惊恐。
第二天，我们从韩家园子回来，军哥对小康说，小狍子让斌哥送人了。
小康一下急了，大骂斌哥，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们的狍子你送人情也得和我们打声招呼啊。
我们熬了一夜找到的情人，你把我的女人送人，有这么做人的吗？
晚上斌哥请客，小康总是磨叨斌哥不够意思，说，我的心情老不得劲了，那小玩意天台之窗，老稀罕了，我是准备拿到黑河养着，大了放生的。
斌哥吼着说，大哥就送人了，我给你弄个小鹿还你。
小康说，10个小鹿也顶不上一个狍子，我就是要狍子。
我们都安慰小康，说，小狍子不是女人，送就送吧。
“我知道他送给了谁，我非把它弄回来不可。”
之后，几天，小康耷拉脑袋不再说话，像是真把自己的女人弄丢了似的。
第二天，朋友拉着我们去了北疆乡。
北疆乡离呼玛100多公里。
在山清水秀的大山里。
纯天然，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
朋友说，大哥，二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为人贼拉的讲究。
挺有意思，哥俩的家住在一起，哥俩犯相，在一起喝酒就干，两家女人倒是处得和亲姐妹似的。
中午在二哥家喝酒，二哥二嫂亲自做饭，我们光着膀子喝，有一道菜，干炸狗鱼皮子，真是没吃过。
身体不好的二哥那天中午多喝了二杯，来了这么尊贵的客人，他高兴。
晚上，大哥说啥不让我们回城里。
说，大嫂包饺子，是老山芹陷的，一定要尝尝左嫂的饺子。
呼玛的朋友也说，下午我们捞嘎啦去，回来，炒嘎啦肉，香着呢。
我这人架不住诱惑越女阿青。
下午，朋友开着半截子车上山了。
去了嫩江的源头，勘都河捞嘎啦。
勘都河，我从没听说过的一条河，像个未识人世的少女，静静的在山里不知流淌了多少年。
有那么一天，我来了，看见这条河，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她是一直在这里久等的老相识。
我们没太客气，个个把裤头甩到岸上，鸭子一样跳到河里。
捞嘎啦是技术活。
要用脚在河里踩。
踩到后，一个猛子扎下去就能捞上来。
原始的勘都河没人来过，脚下的嘎啦捞不过来。
不一会儿就捞满了一桶。
这时，河边乌云像千军万马，蜂拥而来。
没等我们反映过来，顷缸大雨就砸了下来。
我们只好躲到河里，继续捞嘎啦。
不一会儿，大雨就下冒了烟。
天与河相连，河与暴风雨分不出人在哪儿，河在哪儿。
在不出来，我们就会被河水冲走。
我们光腚冲上了岸，冲到了车里。
回来后，我们一起收拾嘎啦，美美地一炒。
自己的劳动果实，就是好吃。
大嫂是这个村的村长，热情，好客，张娄一桌好菜。
大哥，是这里的大户，有几百垧，豪爽，讲究，贼来能喝。
晚上喝得豪气。
一直喝到21点多。
朋友说，要回城了。
大哥大嫂就是不让走。
我们又喝了啤酒才放我们上路。
回城的路上，山路悠悠，雾气绕山，车在雾中行，不时有狍子和山鸡从山路上穿过。
有时，车灯一照，大狍子带着小狍子好奇看着一车的醉汉。
我们一路喊着，一路歌。
把山林甩在了后来，也把黑夜留在了远方。
送行的那天晚上，我们和呼玛的朋友都没少喝。
分别是必须的。
也不一定是必须的。
相约秋天，来呼玛看五花山。
走呼玛
司汉科
我不是第一次去呼玛。
但是，印象最深的是这次去呼玛。
在黑河下了火车，呼玛的朋友派小康来车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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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胖胖的，憨憨的，没说话先笑。
一路北上，经上马场，过白石砬子，路小新屯，三卡，一路沿着黑龙江往死磕。
我在这一带工作过10年，一路总有些往事让我回忆。
我想起我的朋友王臣在上马场乡当书记，约三二好友，常去看他，我们喝酒，他说，这个乡就在黑龙江边上，是黑河的上风水，他说我来了，就起了个广告：上风上水上马场。
过了达音河就是白石砬子村了。
那一年朋友龙哥陪着我来过这个黑龙江边上的俄罗斯小村，村上大部分人都娶了俄罗斯女人，村里到处是二毛，三毛子，特别是小女孩子，漂亮。
我当年写了一篇《远方的草莓》就是写这里的一个二毛子的俄罗斯姑娘。后来我们成为朋友。
我们在小新屯停下来，拍照留影，小新屯也是俄罗斯村，草莓的许多亲戚还在这个村。
一路北上，北京来的诗人沈阳一路惊叹。
北京没有这么蓝的天，没有这么多绿色，没来不知道，来了才知道，黑龙江真的很美。
蓝天碧水，跟本就看不够。
车到呼玛。
朋友安排在呼玛边防会晤站住下，这里放眼就能看到黑龙江。
中午吃完饭，朋友说赵贵和，去黑龙江游泳吧。
冲冲凉，这里人冲凉也城里人不一样。
朋友说，呼玛人夏天的时候都钻到大江里泡澡。
朋友把我们拉到上游，让我们脱光了入江。
我们有些羞涩。
我小时候在小河里光过，北京诗人从没就没有光过。
朋友大笑，我们这都是祼游。脱吧，除了对岸老毛子看没人看。
又说，老毛子也不避讳我们。
有一次，对岸一帮老毛子哥们喝酒，喝多了，就拉过来一个姑娘，趴在岩石上背对着我们就磕，我们嗷嗷喊，老毛子冲我们挥挥手，继续磕。
黑龙江的江水清凉见底，不时有小鱼在我们周围游来游去。
我们在水里疯，有时，站成一排，冲着对岸呼着，或者把该挡的地方挡上，在江里照相。
有时，在岸边躺在河水里，很舒服地晒着太阳，任小鱼在身上咬来咬去。
这里的蓝天，清江，绿岸还有纯朴的人让我们忘记了城市喧嚣和浮躁。
朋友说，你们夏天就住在这里吧。
我们管吃管住一尘不染造句，陪你们玩。
说得真好，可惜，谁能离开大城市呢，大城市虽然不好，我们还是要回去。
下午去了鹿鼎山风景。
为什么叫鹿鼎山？
当地的朋友说，山下有个洞，鹿小宝在此修炼过。
我笑了，看来，不是全国的景点在借名人光，呼玛也是这么想的。
去了，风光这边真的不错。虎踞鹿鼎山，山下有一条呼玛河蜿蜒山下，山下的大豆绿油一片，山水间像铺了地毯一样，在午后的阳光下，温暖，辽阔，而又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沿着栈道下了山，沿河漫步，见一湖，背靠鹿鼎山，山势雄伟，在湖的底部一男根傲然挺拔，我突问当地的朋友，这个傲然家伙叫什么？
当地朋友笑说，叫烟囱山。
哈哈，我笑了。
北京来的诗人被我笑蒙了圈。
问我笑啥。
我不语。
在回去的车上。
诗人还是忍不住问。
我说，叫烟囱山白瞎了。
换个名子在央视打广告一定火。
叫什么？
男人大峡谷，或，亚洲雄风。
一车人都笑。
第二天，我在今日头条发了文，把这个地方改叫“男人大峡谷等你来”
一车人不免感叹，还是记者有才。
晚饭在江边的渔村吃饭，有歌女的歌声相伴。
没把北京来的诗人撑死。
江狗鱼两吃，煎吃，和酱焖。
朋友说，这么大的狗鱼多年打不到了，少说这条鱼也得10公斤。
炸黄瓜香，是一种江里的小黄鱼。
老山芹炖狍子排骨。
三烀一焖，还有一碗酱焖子。
诗人连说好吃，口中不断溜达出新诗。
当晚诗人写了：
那一夜，我在呼玛，你，是否还在，一朵渔火中想我？
同来的小康说，没看到渔火啊，只看见对岸有老毛子的摄像头。
大家一阵笑，说，你就是和诗人有差距，人家那是想像。
晚饭后，呼玛的朋友军哥和小康把我们送到会晤站悄悄地说，哥等着好消息啊，我们今天晚上山里打猎。
明天吃野味。
晚上，我和诗人去江边散步，江边很静，不像大城市那么多人串子，老船长，和愚人码头两家烧烤船，灯光能明，不时传出来行酒令，对暗除了航标灯一闪一闪没有别的生机。
在这样的心情下，我即兴写诗一首《呼玛之夜》：
河水，入夜，涛声细语。岸边，老船，斯人独醉。这一夜，我在呼玛，夜凉如水。听涛声依旧，光膀烧烤，歌女歌声如诉。
第二天早上快9天了，我在江畔公园转几个来回了，才见军哥他们来招呼我吃早餐。
军哥说，我们早上5天多才回来，白忙乎一夜，啥也没打到。
小康高兴地说，也有收获，逮着一个小狍子崽。
就是快天亮时，我们往回赶路，见一只大狍子，我们急忙放了一枪，之后我们追了过去，一脚踩到一个小狍子，它趴在草里不动。我们就抱了回来。
吃了早餐，我们赶紧去一平房，很好奇看小狍子。
小家伙在屋里见人来了，到处乱跑，一眼的惊恐。
第二天，我们从韩家园子回来，军哥对小康说，小狍子让斌哥送人了。
小康一下急了，大骂斌哥，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们的狍子你送人情也得和我们打声招呼啊。
我们熬了一夜找到的情人，你把我的女人送人，有这么做人的吗？
晚上斌哥请客，小康总是磨叨斌哥不够意思，说，我的心情老不得劲了，那小玩意，老稀罕了，我是准备拿到黑河养着，大了放生的。
斌哥吼着说，大哥就送人了，我给你弄个小鹿还你。
小康说，10个小鹿也顶不上一个狍子，我就是要狍子。
我们都安慰小康，说，小狍子不是女人，送就送吧。
“我知道他送给了谁，我非把它弄回来不可。”
之后，几天，小康耷拉脑袋不再说话，像是真把自己的女人弄丢了似的。
第二天，朋友拉着我们去了北疆乡。
北疆乡离呼玛100多公里。
在山清水秀的大山里。
纯天然，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
朋友说，大哥，二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为人贼拉的讲究。
挺有意思，哥俩的家住在一起，哥俩犯相，在一起喝酒就干，两家女人倒是处得和亲姐妹似的。
中午在二哥家喝酒，二哥二嫂亲自做饭，我们光着膀子喝，有一道菜，干炸狗鱼皮子，真是没吃过。
身体不好的二哥那天中午多喝了二杯，来了这么尊贵的客人，他高兴。
晚上，大哥说啥不让我们回城里。
说，大嫂包饺子，是老山芹陷的，一定要尝尝左嫂的饺子。
呼玛的朋友也说，下午我们捞嘎啦去，回来，炒嘎啦肉，香着呢。
我这人架不住诱惑。
下午夏佐直播间，朋友开着半截子车上山了。
去了嫩江的源头，勘都河捞嘎啦。
勘都河，我从没听说过的一条河，像个未识人世的少女，静静的在山里不知流淌了多少年。
有那么一天，我来了，看见这条河，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她是一直在这里久等的老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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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好躲到河里，继续捞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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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出来，我们就会被河水冲走。
我们光腚冲上了岸，冲到了车里。
回来后，我们一起收拾嘎啦，美美地一炒。
自己的劳动果实，就是好吃。
大嫂是这个村的村长，热情，好客，张娄一桌好菜。
大哥，是这里的大户，有几百垧，豪爽，讲究，贼来能喝。
晚上喝得豪气庞凤仪。
一直喝到21点多。
朋友说，要回城了。
大哥大嫂就是不让走。
我们又喝了啤酒才放我们上路。
回城的路上，山路悠悠，雾气绕山，车在雾中行，不时有狍子和山鸡从山路上穿过。
有时，车灯一照，大狍子带着小狍子好奇看着一车的醉汉。
我们一路喊着，一路歌。
把山林甩在了后来，也把黑夜留在了远方。
送行的那天晚上，我们和呼玛的朋友都没少喝。
分别是必须的。
也不一定是必须的。
相约秋天，来呼玛看五花山。
司汉科，资深媒体人，作家，诗人，摄影家。出版过小说、散文、游记、诗歌、文学评论、教育学等多部作品共300多万字。微信公众号，新浪微博、新浪读书、今日头条、乐途旅游网等原创签约作家。长篇小说《父亲的战车》今年秋季即将出版发行，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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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袭来，让我们奔走呼玛，感受自然与民风
文/ 摄影 司汉科
我不是第一次去呼玛。
但是，印象最深的是这次去呼玛。
在黑河下了火车，呼玛的朋友派小康来车接站。
小康黑河人，在黑河有个山特产品店。
小康胖胖的，憨憨的，没说话先笑。
一路北上，经上马场，过白石砬子，路小新屯，三卡，一路沿着黑龙江往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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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达音河就是白石砬子村了。
那一年朋友龙哥陪着我来过这个黑龙江边上的俄罗斯小村，村上大部分人都娶了俄罗斯女人，村里到处是二毛，三毛子，特别是小女孩子，漂亮。
我当年写了一篇《远方的草莓》就是写这里的一个俄罗斯姑娘。后来我们成为朋友。
我们在小新屯停下来，拍照留影，小新屯也是俄罗斯村，草莓的许多亲戚还在这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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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碧水，跟本就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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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安排在呼玛边防会晤站住下，这里放眼就能看到黑龙江。
中午吃完饭，朋友说，去黑龙江游泳吧。
冲冲凉，这里人冲凉也城里人不一样。
朋友说，呼玛人夏天的时候都钻到大江里泡澡。
朋友把我们拉到上游，让我们脱光了入江。
我们有些羞涩。
我小时候在小河里光过，北京诗人从没就没有光过。
朋友大笑，我们这都是祼游。脱吧，除了对岸老毛子看没人看。
又说，老毛子也不避讳我们。
黑龙江的江水清凉见底，不时有小鱼在我们周围游来游去。
我们在水里疯，有时，站成一排，冲着对岸呼着，或者把该挡的地方挡上，在江里照相。
有时，在岸边躺在河水里，很舒服地晒着太阳，任小鱼在身上咬来咬去。
这里的蓝天，清江，绿岸还有纯朴的人让我们忘记了城市喧嚣和浮躁。
朋友说，你们夏天就住在这里吧。
我们管吃管住，陪你们玩。
说得真好，可惜，谁能离开大城市呢，大城市虽然不好，我们还是要回去。
下午去了鹿鼎山风景。
为什么叫鹿鼎山？
当地的朋友说，山下有个洞，鹿小宝在此修炼过。
我笑了，看来，不是全国的景点在借名人光，呼玛也是这么想的。
去了，风光这边真的不错。虎踞鹿鼎山，山下有一条呼玛河蜿蜒山下，山下的大豆绿油一片，山水间像铺了地毯一样，季桃在午后的阳光下，温暖，辽阔，而又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沿着栈道下了山，沿河漫步，见一湖，背靠鹿鼎山，山势雄伟，在湖的底部一男根傲然挺拔，我突问当地的朋友，这个傲然家伙叫什么？
当地朋友笑说，叫烟囱山。
哈哈，我笑了。
北京来的诗人被我笑蒙了圈。
问我笑啥。
我不语。
在回去的车上。
诗人还是忍不住问。
我说，叫烟囱山白瞎了。
换个名子在央视打广告一定火。
叫什么？
男人大峡谷，或，亚洲雄风。
一车人都笑。
第二天，我在今日头条发了文，把这个地方改叫“男人大峡谷等你来”
一车人不免感叹，还是记者有才。
晚饭在江边的渔村吃饭，有歌女的歌声相伴。
没把北京来的诗人撑死。
江狗鱼两吃，煎吃，和酱焖。
朋友说玛莱斯裘，这么大的狗鱼多年打不到了，少说这条鱼也得10公斤。
炸黄瓜香，是一种江里的小黄鱼。
老山芹炖狍子排骨。
三烀一焖，还有一碗酱焖子。
诗人连说好吃，口中不断溜达出新诗。
当晚诗人写了：
那一夜，我在呼玛，你，是否还在，一朵渔火中想我？
同来的小康说，没看到渔火啊，只看见对岸有老毛子的摄像头。
大家一阵笑，说，你就是和诗人有差距，人家那是想像。
晚饭后，呼玛的朋友军哥和小康把我们送到会晤站悄悄地说，哥等着好消息啊，我们今天晚上山里打猎。
明天吃野味。
晚上，我和诗人去江边散步，江边很静，不像大城市那么多人串子，老船长，和愚人码头两家烧烤船，灯光能明，不时传出来行酒令，对暗除了航标灯一闪一闪没有别的生机。
在这样的心情下，我即兴写诗一首《呼玛之夜》：
河水，入夜传奇梦幻辅助，涛声细语。岸边，老船，斯人独醉。这一夜，我在呼玛，夜凉如水。听涛声依旧，光膀烧烤，歌女歌声如诉。
第二天早上快9天了，我在江畔公园转几个来回了，才见军哥他们来招呼我吃早餐。
军哥说，我们早上5天多才回来西子书院，白忙乎一夜，啥也没打到。
小康高兴地说，也有收获，逮着一个小狍子崽。
就是快天亮时，我们往回赶路，见一只大狍子，我们急忙放了一枪，之后我们追了过去，一脚踩到一个小狍子，它趴在草里不动。我们就抱了回来。
吃了早餐，我们赶紧去一平房，很好奇看小狍子。
小家伙在屋里见人来了，到处乱跑，一眼的惊恐。
第二天，我们从韩家园子回来，军哥对小康说，小狍子让斌哥送人了。
小康一下急了，大骂斌哥，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们的狍子你送人情也得和我们打声招呼啊。
我们熬了一夜找到的情人，你把我的女人送人，有这么做人的吗？
晚上斌哥请客，小康总是磨叨斌哥不够意思，说，我的心情老不得劲了，那小玩意天台之窗，老稀罕了，我是准备拿到黑河养着，大了放生的。
斌哥吼着说，大哥就送人了，我给你弄个小鹿还你。
小康说，10个小鹿也顶不上一个狍子，我就是要狍子。
我们都安慰小康，说，小狍子不是女人，送就送吧。
“我知道他送给了谁，我非把它弄回来不可。”
之后，几天，小康耷拉脑袋不再说话，像是真把自己的女人弄丢了似的。
第二天，朋友拉着我们去了北疆乡。
北疆乡离呼玛100多公里。
在山清水秀的大山里。
纯天然，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
朋友说，大哥，二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为人贼拉的讲究。
挺有意思，哥俩的家住在一起，哥俩犯相，在一起喝酒就干，两家女人倒是处得和亲姐妹似的。
中午在二哥家喝酒，二哥二嫂亲自做饭，我们光着膀子喝，有一道菜，干炸狗鱼皮子，真是没吃过。
身体不好的二哥那天中午多喝了二杯，来了这么尊贵的客人，他高兴。
晚上，大哥说啥不让我们回城里。
说，大嫂包饺子，是老山芹陷的，一定要尝尝左嫂的饺子。
呼玛的朋友也说，下午我们捞嘎啦去，回来，炒嘎啦肉，香着呢。
我这人架不住诱惑越女阿青。
下午，朋友开着半截子车上山了。
去了嫩江的源头，勘都河捞嘎啦。
勘都河，我从没听说过的一条河，像个未识人世的少女，静静的在山里不知流淌了多少年。
有那么一天，我来了，看见这条河，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她是一直在这里久等的老相识。
我们没太客气，个个把裤头甩到岸上，鸭子一样跳到河里。
捞嘎啦是技术活。
要用脚在河里踩。
踩到后，一个猛子扎下去就能捞上来。
原始的勘都河没人来过，脚下的嘎啦捞不过来。
不一会儿就捞满了一桶。
这时，河边乌云像千军万马，蜂拥而来。
没等我们反映过来，顷缸大雨就砸了下来。
我们只好躲到河里，继续捞嘎啦。
不一会儿，大雨就下冒了烟。
天与河相连，河与暴风雨分不出人在哪儿，河在哪儿。
在不出来，我们就会被河水冲走。
我们光腚冲上了岸，冲到了车里。
回来后，我们一起收拾嘎啦，美美地一炒。
自己的劳动果实，就是好吃。
大嫂是这个村的村长，热情，好客，张娄一桌好菜。
大哥，是这里的大户，有几百垧，豪爽，讲究，贼来能喝。
晚上喝得豪气。
一直喝到21点多。
朋友说，要回城了。
大哥大嫂就是不让走。
我们又喝了啤酒才放我们上路。
回城的路上，山路悠悠，雾气绕山，车在雾中行，不时有狍子和山鸡从山路上穿过。
有时，车灯一照，大狍子带着小狍子好奇看着一车的醉汉。
我们一路喊着，一路歌。
把山林甩在了后来，也把黑夜留在了远方。
送行的那天晚上，我们和呼玛的朋友都没少喝。
分别是必须的。
也不一定是必须的。
相约秋天，来呼玛看五花山。
走呼玛
司汉科
我不是第一次去呼玛。
但是，印象最深的是这次去呼玛。
在黑河下了火车，呼玛的朋友派小康来车接站。
小康黑河人，在黑河有个山特产品店。
小康胖胖的，憨憨的，没说话先笑。
一路北上，经上马场，过白石砬子，路小新屯，三卡，一路沿着黑龙江往死磕。
我在这一带工作过10年，一路总有些往事让我回忆。
我想起我的朋友王臣在上马场乡当书记，约三二好友，常去看他，我们喝酒，他说，这个乡就在黑龙江边上，是黑河的上风水，他说我来了，就起了个广告：上风上水上马场。
过了达音河就是白石砬子村了。
那一年朋友龙哥陪着我来过这个黑龙江边上的俄罗斯小村，村上大部分人都娶了俄罗斯女人，村里到处是二毛，三毛子，特别是小女孩子，漂亮。
我当年写了一篇《远方的草莓》就是写这里的一个二毛子的俄罗斯姑娘。后来我们成为朋友。
我们在小新屯停下来，拍照留影，小新屯也是俄罗斯村，草莓的许多亲戚还在这个村。
一路北上，北京来的诗人沈阳一路惊叹。
北京没有这么蓝的天，没有这么多绿色，没来不知道，来了才知道，黑龙江真的很美。
蓝天碧水，跟本就看不够。
车到呼玛。
朋友安排在呼玛边防会晤站住下，这里放眼就能看到黑龙江。
中午吃完饭，朋友说赵贵和，去黑龙江游泳吧。
冲冲凉，这里人冲凉也城里人不一样。
朋友说，呼玛人夏天的时候都钻到大江里泡澡。
朋友把我们拉到上游，让我们脱光了入江。
我们有些羞涩。
我小时候在小河里光过，北京诗人从没就没有光过。
朋友大笑，我们这都是祼游。脱吧，除了对岸老毛子看没人看。
又说，老毛子也不避讳我们。
有一次，对岸一帮老毛子哥们喝酒，喝多了，就拉过来一个姑娘，趴在岩石上背对着我们就磕，我们嗷嗷喊，老毛子冲我们挥挥手，继续磕。
黑龙江的江水清凉见底，不时有小鱼在我们周围游来游去。
我们在水里疯，有时，站成一排，冲着对岸呼着，或者把该挡的地方挡上，在江里照相。
有时，在岸边躺在河水里，很舒服地晒着太阳，任小鱼在身上咬来咬去。
这里的蓝天，清江，绿岸还有纯朴的人让我们忘记了城市喧嚣和浮躁。
朋友说，你们夏天就住在这里吧。
我们管吃管住一尘不染造句，陪你们玩。
说得真好，可惜，谁能离开大城市呢，大城市虽然不好，我们还是要回去。
下午去了鹿鼎山风景。
为什么叫鹿鼎山？
当地的朋友说，山下有个洞，鹿小宝在此修炼过。
我笑了，看来，不是全国的景点在借名人光，呼玛也是这么想的。
去了，风光这边真的不错。虎踞鹿鼎山，山下有一条呼玛河蜿蜒山下，山下的大豆绿油一片，山水间像铺了地毯一样，在午后的阳光下，温暖，辽阔，而又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沿着栈道下了山，沿河漫步，见一湖，背靠鹿鼎山，山势雄伟，在湖的底部一男根傲然挺拔，我突问当地的朋友，这个傲然家伙叫什么？
当地朋友笑说，叫烟囱山。
哈哈，我笑了。
北京来的诗人被我笑蒙了圈。
问我笑啥。
我不语。
在回去的车上。
诗人还是忍不住问。
我说，叫烟囱山白瞎了。
换个名子在央视打广告一定火。
叫什么？
男人大峡谷，或，亚洲雄风。
一车人都笑。
第二天，我在今日头条发了文，把这个地方改叫“男人大峡谷等你来”
一车人不免感叹，还是记者有才。
晚饭在江边的渔村吃饭，有歌女的歌声相伴。
没把北京来的诗人撑死。
江狗鱼两吃，煎吃，和酱焖。
朋友说，这么大的狗鱼多年打不到了，少说这条鱼也得10公斤。
炸黄瓜香，是一种江里的小黄鱼。
老山芹炖狍子排骨。
三烀一焖，还有一碗酱焖子。
诗人连说好吃，口中不断溜达出新诗。
当晚诗人写了：
那一夜，我在呼玛，你，是否还在，一朵渔火中想我？
同来的小康说，没看到渔火啊，只看见对岸有老毛子的摄像头。
大家一阵笑，说，你就是和诗人有差距，人家那是想像。
晚饭后，呼玛的朋友军哥和小康把我们送到会晤站悄悄地说，哥等着好消息啊，我们今天晚上山里打猎。
明天吃野味。
晚上，我和诗人去江边散步，江边很静，不像大城市那么多人串子，老船长，和愚人码头两家烧烤船，灯光能明，不时传出来行酒令，对暗除了航标灯一闪一闪没有别的生机。
在这样的心情下，我即兴写诗一首《呼玛之夜》：
河水，入夜，涛声细语。岸边，老船，斯人独醉。这一夜，我在呼玛，夜凉如水。听涛声依旧，光膀烧烤，歌女歌声如诉。
第二天早上快9天了，我在江畔公园转几个来回了，才见军哥他们来招呼我吃早餐。
军哥说，我们早上5天多才回来，白忙乎一夜，啥也没打到。
小康高兴地说，也有收获，逮着一个小狍子崽。
就是快天亮时，我们往回赶路，见一只大狍子，我们急忙放了一枪，之后我们追了过去，一脚踩到一个小狍子，它趴在草里不动。我们就抱了回来。
吃了早餐，我们赶紧去一平房，很好奇看小狍子。
小家伙在屋里见人来了，到处乱跑，一眼的惊恐。
第二天，我们从韩家园子回来，军哥对小康说，小狍子让斌哥送人了。
小康一下急了，大骂斌哥，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们的狍子你送人情也得和我们打声招呼啊。
我们熬了一夜找到的情人，你把我的女人送人，有这么做人的吗？
晚上斌哥请客，小康总是磨叨斌哥不够意思，说，我的心情老不得劲了，那小玩意，老稀罕了，我是准备拿到黑河养着，大了放生的。
斌哥吼着说，大哥就送人了，我给你弄个小鹿还你。
小康说，10个小鹿也顶不上一个狍子，我就是要狍子。
我们都安慰小康，说，小狍子不是女人，送就送吧。
“我知道他送给了谁，我非把它弄回来不可。”
之后，几天，小康耷拉脑袋不再说话，像是真把自己的女人弄丢了似的。
第二天，朋友拉着我们去了北疆乡。
北疆乡离呼玛100多公里。
在山清水秀的大山里。
纯天然，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
朋友说，大哥，二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为人贼拉的讲究。
挺有意思，哥俩的家住在一起，哥俩犯相，在一起喝酒就干，两家女人倒是处得和亲姐妹似的。
中午在二哥家喝酒，二哥二嫂亲自做饭，我们光着膀子喝，有一道菜，干炸狗鱼皮子，真是没吃过。
身体不好的二哥那天中午多喝了二杯，来了这么尊贵的客人，他高兴。
晚上，大哥说啥不让我们回城里。
说，大嫂包饺子，是老山芹陷的，一定要尝尝左嫂的饺子。
呼玛的朋友也说，下午我们捞嘎啦去，回来，炒嘎啦肉，香着呢。
我这人架不住诱惑。
下午夏佐直播间，朋友开着半截子车上山了。
去了嫩江的源头，勘都河捞嘎啦。
勘都河，我从没听说过的一条河，像个未识人世的少女，静静的在山里不知流淌了多少年。
有那么一天，我来了，看见这条河，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她是一直在这里久等的老相识。
我们没太客气，个个把裤头甩到岸上，鸭子一样跳到河里。
捞嘎啦是技术活。
要用脚在河里踩。
踩到后摘星怪是谁，一个猛子扎下去就能捞上来。
原始的勘都河没人来过，脚下的嘎啦捞不过来。
不一会儿就捞满了一桶。
这时，河边乌云像千军万马，蜂拥而来。
没等我们反映过来，顷缸大雨就砸了下来。
我们只好躲到河里，继续捞嘎啦。
不一会儿，大雨就下冒了烟。
天与河相连，河与暴风雨分不出人在哪儿，河在哪儿。
在不出来，我们就会被河水冲走。
我们光腚冲上了岸，冲到了车里。
回来后，我们一起收拾嘎啦，美美地一炒。
自己的劳动果实，就是好吃。
大嫂是这个村的村长，热情，好客，张娄一桌好菜。
大哥，是这里的大户，有几百垧，豪爽，讲究，贼来能喝。
晚上喝得豪气庞凤仪。
一直喝到21点多。
朋友说，要回城了。
大哥大嫂就是不让走。
我们又喝了啤酒才放我们上路。
回城的路上，山路悠悠，雾气绕山，车在雾中行，不时有狍子和山鸡从山路上穿过。
有时，车灯一照，大狍子带着小狍子好奇看着一车的醉汉。
我们一路喊着，一路歌。
把山林甩在了后来，也把黑夜留在了远方。
送行的那天晚上，我们和呼玛的朋友都没少喝。
分别是必须的。
也不一定是必须的。
相约秋天，来呼玛看五花山。
司汉科，资深媒体人，作家，诗人，摄影家。出版过小说、散文、游记、诗歌、文学评论、教育学等多部作品共300多万字。微信公众号，新浪微博、新浪读书、今日头条、乐途旅游网等原创签约作家。长篇小说《父亲的战车》今年秋季即将出版发行，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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