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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房间布置收了这颗子弹闯江湖去-是谁先词不达意

收了这颗子弹闯江湖去-是谁先词不达意

票圈有人读七八十年前的书,也有人读七八百年前的书,还有人读七八天前的书。
私以为都正常不过。
唯独对自己读七八年前的书过意不去,所以你们以鼓励为主可好。
今日主角:《送你一颗子弹》
作者:刘瑜
内容简介······
这本书里记录的是作者2005—2009年左右(尤其是2006—2007年)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在这本书里,被“审视”的东西杂七杂八,有街上的疯老头,有同宿舍的室友,有爱情、电影和书,大到制度,小到老鼠。由于我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出发点并不是写一本书,所以不同文章往往风格迥异,长短不一,质量不均昭文君,随着社会形势、荷尔蒙周期以及我逃避生活的力度而起伏。
作者简介······
Drunk Piano,生于1975年12月。政治学博士,现执教于剑桥大学。本科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曾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博、在哈佛读博士后。小说、随笔、政治评论散见于《芙蓉》、《希望》、《南风窗》、《外滩画刊》。曾以 Drunk Piano 网名在某海外网站,连载其主要小说作品。
(以上内容均来自豆瓣,细微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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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俏皮,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还扎着双马尾呢,却故意板起脸憋住笑,和你谈政治谈民族。
你忍不住弯起嘴角会心一笑,舍不得责备。
自诩读书不少虽然也不算太多,想得不多可也不算太少。
但在读这本书时,也只能一边读一边在心里喊“对对对”、“哎对是这样”……
除此以外,完全再说不出来什么其他感受。
农享网??
后记里刘瑜说自己写两类文章,反情绪反色彩的政论时评和比较个人的生活随笔。
虽然《民主的细节》一书早就被放到 list里了,但是鉴于 list 实在太长,而且我没什么底气去读一本“政治”书。
所以我还不敢说《民主的细节》里刘瑜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冷硬。
但我敢确定的是,《送你一颗子弹》里的这个刘瑜,有血有肉有温度战神冉闵。
她不是简介上那个冷冰冰的“政治学博士”、“剑桥大学讲师”。
你好像又看见一个年龄正好的姑娘在你面前赌气抱怨“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送你一颗子弹》是她在这些身份之后对生活最坦率最真实的回应。
她在《欲望都市》里说自己讨厌看《欲望都市》。
原因是剧中四个“没觉得谁长得咋的”的女人们,偏得一个又一个有型又成功的男人“前仆后继”。
文章随后列举身边一众好友不得善终的爱情以及她们各自的渣男陈锡波。
刘瑜说,这世界贫富分化的岂止是财富、色相、智力红楼八卦周刊,还有爱情客尔娜。
她还说,“我们卑微渺小的欲望,闪烁在她们灯红酒绿的城市”。
最不愿示于人的软肋与自卑终见天日。
你说我除了“扎心了老铁”还能说啥!
快杰捷巴多???
查了下刘瑜的出生年份以及这本书的出版年份李昕瑶。
1975 年和 2010 年。
彼时已经35 岁的她,好像和我之前的比喻都不太像啊……
管他呢。
这是刘瑜在她 35 岁时,对于人际关系、人生意义、社会制度,还有爱情的喋喋不休,看似不正经,但是“一个人能有多不正经戴呐,就能有多深情”,对吧。
就照我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我35 岁时,应该是连刘瑜的二分之一都无法企及了。
幸好,我还能看看她的书。
《余欢》现已加入豪华 list 系列,欢迎尽早阅读。
几天前看完这本书,一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儿童房间布置
但是写完这些,又想起下午新射雕中黄蓉智斗杨康、欧阳锋的部分索尔图。
深感自己竭尽余生也无法成为一个聪慧的姑娘,无限遗憾。
想给你们看看《无用功》这篇文章。
就当是我凑个字数吧哈哈哈。
顺致晚安啦。
无用功
因为过两个星期就要搬家了,这些天开始收拾东西。其中最艰巨的任务之一,就是还我从图书馆借的那几百本书。
这几天,哥大附近的人们,经常能看到一道风景:一个中国女孩,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在百老汇大街的109街和115街之间来回穿梭。她大汗淋漓朱志勋,举步维艰,背影刚刚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正面又从前方的视线里出现。
当然这也难怪。我六年时间陆陆续续从图书馆借的书,现在要在一两个星期之内还清,难度可想而知。好比六年陆陆续续增的肥,现在要一两个星期之内减下去,只好在跑步机上狂奔。
这些书一度像一种生长速度惊人的藤类植物一样,将我的房间全面占领。尤其是写论文的这两年妾室谋略,它繁殖得比蟑螂还快。床上、书桌上、窗台上、沙发上、饭桌上、茶几上,到处是书、书、书。我要在房间穿梭,得像在海藻之间游泳一样,左右拨拉,才能开道。我经常睡着睡着,就被背底下的一本书顶醒。或者走着走着,被一堆书绊倒。要是我坐那看电视,听见身后哗得一声巨响,我都懒得回头,接着看电视――无非是又一堆书倒了呗。
以前我喜欢请朋友到家里吃饭,黄光宜后来我家的书将我的房间全面霸占以后河田雅史,就不请了王莲香。要让我的朋友们在我的书堆里找到立足之地,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所以这两年,我的房间基本就变成了“建筑工地,闲人免进”了。
如果我真的把这些书都读了一遍,哪怕是前言后记给读了一遍,我拉着它们在街上艰难行进的时候,恐怕心情也不会那么沮丧。哪怕仅仅是读过书名和作者名呢姬龙,没准也能转化为将来的吹牛资源呢。问题是,这些书,至少有一半,我压根就没有读过。剩下的一半中的一半,估计也就读了个前言后记。
像个纤夫那样在大街上前进的时候,我悄悄地算了一笔帐:我大约借了400百本书,其中200本压根就没有看。读过的200本中,大约有100本证明对我的论文是有用的。这100本有用的书中,其中直接在论文中被引用的,可能有50本。这50本中,可能有25本纯粹是为了引用而引用的(为了向导师们证明自己确实读了这本书),只有剩下的25本才是真正必要的引用。这25本中,真正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五年后还能如数家珍地谈起的,可能只有12本。
12除以400,等于3%。
3%啊,剩下的,几乎全是无用功!
站在红绿灯的前面,我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几乎要哭出声来。
那些查书借书的时间。那些运书的力气。那些逾期不还的罚款。读那些写得奇烂无比但你又不得不读的书所耗费的时间。那些花了几个星期、几个月去读、读完了发现毫无用处的书。读那些也许有些精彩的书所迸发的、但转瞬即逝的灵感。那些洋洋洒洒、却永远不会再去重读的读书笔记。那些夹在书中间的五颜六色的小笔记……几乎全都是无用功。
更可怕的是,我隐隐地觉得,这里面还藏着人生的道理。
小学学的语文,中学学的几何,大学背的马哲,那场花了四年去谈最后发现完全是误会的恋爱,那无数场看的时候毫无感觉、看过之后毫无印象的电影,那堆兴致勃勃买回家、其实买回家之后几乎从来没有穿过的衣服……所有那些无法凝结为意义或者乐趣的事件。那些九转回肠的弯路。我站在马路上,后面拖着个行李箱,前面却看见自己的整个人生像个豆腐渣工程一样稀里哗啦地倒塌。
有没有真正经得起推敲的人生呢?还是垂下眼帘像躲开大街上的暴露癖那样躲开“意义”这个字眼呢?
这段时间读农民起义史,读到农民起义军们如何可歌可泣地推翻暴政然后又如何重新建立不那么可歌可泣的新暴政,两千年里不断如此循环往复,不禁感慨千秋其实只有一秋,万代似乎只有一代。无论我对书中的陈胜吴广张角朱元璋张献忠如何同情,他们的身影,还是不可避免地和我拖着行李箱在百老汇大街行进的身影重叠了起来。我脑子里,还是无休无止地播放着那三个字:无用功谦王煞妃。无用功。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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